盛玫被一个警察搀扶起来,坐在一旁休息。看到妇女投过来恨毒的目光,瑟缩着转来头。“盛小姐,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“不用,都是皮外伤……”“你确定吗?不去医院,那就跟我们回警局吧。”盛玫心慌又害怕,起身冲向雷修,吼道:“雷修,你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老婆!”“老婆?有什么证明?不要自说自话。”雷修不耐,现在他正窝火。这女人是他在国外医院认识的。...
盛玫被一个警察搀扶起来,坐在一旁休息。
看到妇女投过来恨毒的目光,瑟缩着转来头。
“盛小姐,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用,都是皮外伤……”
“你确定吗?不去医院,那就跟我们回警局吧。”
盛玫心慌又害怕,起身冲向雷修,吼道:“雷修,你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老婆!”
“老婆?有什么证明?不要自说自话。”
雷修不耐,现在他正窝火。
这女人是他在国外医院认识的。
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博得了他那得了癌症的妈欢心,他妈非要他娶了盛玫,固执得不行。
周围人也劝他,就当是满足妈最后一个愿望,就当是冲喜。
什么最后一个愿望?
他妈那个病,治愈率有七成,更别提他在全世界找的最好的医生和药。
不过雷修早过了青春叛逆期,没有跟他妈犟,再加上为了挡自己周围那些狂ᶻᴴᴼᵁ蜂浪蝶,便带着盛玫回国举行了个婚礼。
除了他和盛玫,没人知道,他们根本连结婚证都没领。
盛玫也乐意。
对雷修来说,她不乐意也好,乐意也罢,他就当是买了个女人挡麻烦。
仅此而已。
婚礼完毕,雷修见他妈乐得红光满面,坐飞机没问题,赶紧又送出了国。
病好前,治疗可不能中断。
雷妈还想留在国内看儿媳妇肚子大起来。
但雷修不同意的事,谁也不能逼他。
就如他结婚,也是因为他无所谓罢了。
雷妈想留在国内搅合,他不想,那也得乖乖出国。
要是他妈知道了盛玫的真面目,啧啧……
雷修正色道:“警察同志,赶紧把她带走,不要看我的面子,务必要公事公办。”
盛玫气得尖叫:“雷修,我出事了,你也没面子!你、你就那么护着容珩?你没有一点喜欢过我吗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他转身就走,嗤道:“你当你很有魅力啊?”
盛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在身边警察微妙的眼光下,成了发青。
那场盛大婚礼才过去不久,还是城中热门的话题。
没想到啊,还有内情。
原来一个男人肯给一个女人豪华的婚礼,也不代表喜欢,相反还可能很讨厌。
警察摇摇头,唉,有钱人的世界,他不懂。
“盛小姐,走吧。”
盛玫咬咬牙,蹙起眉头。
“我、我身体不舒服,还是先去医院吧!”
医院,手术室。
容珩危在旦夕,还在紧张抢救中。
医生说再深半厘米,就刺中心脏。 可即便如此,情况还是很危险。 褚母捶胸顿足、哭天喊地一番后,回想起灵堂上的一幕幕,渐渐回过味来。 原来容珩没有给她儿子戴绿帽,那个“野种”是被盛玫给掉包了。 但无论如何,容珩刺伤晋衡是真的! 褚母不关心真正的孙子去哪里了,有儿子在,要多少孙子没有呢? 何况容珩生的,她并不喜欢,不在意。 盛玫在医院开了些治疗淤伤的药膏,再求着警察让她来看看容珩。 现在唯一能保住自己的就是容珩了! 以他对她的迷恋…… 忽的,雷修的讽刺又冒了出来。 “你当你很有魅力啊?” 盛玫还真是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,以为征服雷修是手到擒来的事。 雷修是靠不住了,她害怕起来,哭着走向褚母。 “伯母,晋衡怎么样了?我好担心……” “你还有脸来?”褚母瞪着她,“别以为容珩进去了,我就不会找你算账!” 盛玫摇摇头,解释道:“那个早产儿先天不足,夭折了,我怕晋衡跟您失望,就抱了别人的孩子。是我大意了,抱了个足月的孩子,让晋衡察觉,误会了容珩……” “呸!你真当我是老糊涂?!”褚母狠狠啐道。 难道孩子夭折比戴绿帽的野种还难接受吗? 明明是她故意挑拨离间! 盛玫被喷了满脸口水,还不敢嫌弃,不好去擦,强笑着说:“您不信我没关系,求您看在我尽心医治您的份上,帮帮我……” 褚母完全不吃这套,简单粗暴地驳回去。 “那是你身为医生该做的!我又没有拖欠医药费,没欠你!” 等价交换又不是让她做白工,还当是个人情? 笑话,她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? 再说了,要不是她故意换了孩子,自己就不会去摔野种,而掉下楼瘫痪! 那晋衡也不会去报复,容珩的妈就不会死! 容珩也不会杀晋衡! 褚母越想越气,红着眼抬手,朝盛玫的脸狠狠扇去。 这女人也是她的仇人! “你等着!我要让你牢底坐穿!” 盛玫的脸伤上加伤,在心里暗骂,弄瘫痪这个死老太婆,还真是便宜她了! 应该弄成高位截瘫,头以下都不能动才好! 警察上前,将再也掩不住一脸恶毒愤恨的盛玫带走。 手术室里,容珩心跳停止。 “准备电击!” “强心针!” 医生做着最后的措施,要是心电仪上的那条线还是没有波动,就只能宣布死亡了。 容珩觉得身体轻飘飘的,心口也不痛了。 他低头看着紧张忙碌的医生,还有手术台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。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? 容珩如愿以偿了。